了。”
“因为大天师在和南乾寂荒寺商议,如何在南乾地界设立一个类似于天师府的道门,目前此事陷入胶着状态,但可以预见的是,您如果不放出琉禅,那么大天师就会在此事上做文章。”
沈仙佑恍然大悟道:“他想利用我的手,拿捏着琉禅的生死,以此跟寂荒寺谈判?”
“对,就算您不放,如果一道旨意过来,您放还是不放?”
“放了一个,其他人要不要放?”
“其他人放了,您在这世上,还怎么做人?”
抓人,绑架,要钱,然后放人。
这行径,真就和占山为王的山匪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不放,还能继续以调查言王府大火的理由进行追溯,讲究了一个名正言顺。
华真天师无奈道:“贫道也是迫不得已,为大玄江山计这种话,贫道没资格说,但为天师府的前途计,贫道还是能说一说的。”
“若是言王殿下不愿这么做,贫道这就带着劣徒离去。”
“并且,贫道可以对外声称,琉禅死于贫道之手,用剑阵铸成囚笼,也是贫道给您的主意,算是为这短暂的联手结个好尾,若是殿下有朝一日真能戴上那顶白帽子,在天师府垂危时能够伸出援手,贫道在此提前拜谢!”
言毕,华真天师神情恳切。
沈仙佑缓缓道:“在我回府之前,我爹和我说过,要慎独,要中庸。”
“慎独可以做的到,中庸却是难得很。”
“华真天师是觉得,与其让佛道之争如此温吞,不如你我联手,将佛道之争推向极端?”
华真天师很是坦诚地点了点头。
“否则,局势太过模糊不清,算天算地也算不到以后会成什么模样。”
“贫道很不喜欢这种未知的感觉。”
“进入极端,基本上就能预见佛道之争的走向了,因为到最后就两种结果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