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九哥,赶紧让你的兵该回哪回哪,别再辽州港待着!”
“你小子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你不是说打算等船队靠岸,用兵力威慑多要点钱财,留在燕辽两州吗?”沈和光神色怪异道。
“情况有变,而且你看看,那么多大船,难道里边装着的都是财宝?”
“我懂了。”
沈和光只是看了一眼。
他曾经在南方督造过战船,很清楚这种大船,每一艘少说都能容纳五千人。
总共十五艘,从吃水线来看,很大可能都是处于满载的状态。
用兵力威慑,确实不太明智了。
沈和光也不求那么多,免得给沈仙佑惹麻烦。
既然来了,那就当个陪衬,走个迎接的过场。
沈仙佑见他闷闷不乐,便问道:“哥,你这是咋了?”
“你说,父皇为何到现在还要算计我?”沈和光眼眸中有着明显的愤怒。
“此话怎讲?”
“说的好听,以后暨州每年十分之一的税收都是我的,但他也清楚暨州刚刚才打下来,暨州的百姓也是人,需要时间来休养生息,我起码五年之内拿不到税收,如果非要拿,我又成了鱼肉百姓的恶人,以后暨州要是再出问题,我就是首罪!这不是算计是什么?”
沈仙佑眉头微皱:“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但你说的在理,老头子此事做的不太地道。”
“小十九,你也知道,哥哥真不是喜欢盘剥百姓的人,为这事,我打仗都没心思!还不如把我赶回虞州呢!”
“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说这种气话?”
沈仙佑拉着沈和光坐下,给他出了一个好主意。
“老头子的确是在算计你,这一点我不也不说好话,但在暨州和辽州,你现在就是土皇帝。”
“这段时间,什么事都不要想,只要一味造船即可。”
“我会把秦州的丹药给弄来,暨州有出海口,辽州也有出海口,到时丹药销往海外得利,你我四四分账,余下两成作为恢复民生之用,在地方税利上,你也能早些得利。”
兄弟之间,光谈情义,也是虚的很,到现在这种地步,哪怕关系再好,也该论一论利益分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