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停在了一处四合院门口。
不是南隐之前对北城胡同四合院的印象,这条道路干净整洁,就连院墙都洁净的没有任何痕迹,门对面是条河,河边是排排垂柳,纵然深秋多少显得有些萧条,却不难想象夏季是怎样的唯美舒适。在寸土寸金的北城有这么一座院子可不是单单有钱就可以的。
沈灼言先一步下车绕过车身打开副驾驶的门牵南隐进入四合院。
院内很大,青砖黛瓦,连脚下的石板都带着古韵美,院内有贯穿东西方向的一方蜿蜒的锦鲤池,池上有木桥相连,院内西北角有一棵两人都未必环抱得住的银杏树,此时正值银杏树最好看的时节,金灿灿的树叶挂在枝头,地上也铺了一层,在暖色院灯的照射下,美的像幅画。
南隐站在木桥上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沈灼言先行一步下了桥,此时站在木桥一端等她,南隐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微微怔了一瞬,那一瞬好像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他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催促,没有不耐,目光柔和也平静的看着自己,他什么都没说,但南隐就是在他的视线里收到了讯号,一个‘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的讯号。
他好像可以就这样陪自己到永久。
南隐迈步走向他,在他面前停下,沈灼言眸色不变的看着她:“还要再看一会儿吗?”
“不了。”南隐说。
“那以后再看。”沈灼言抬手将她被风吹乱的一缕发理好:“进去吧。”
相较于院内的古韵,屋内的设计倒现代的多,像是一脚进入了另一个时空,有中年女管家模样的人迎过来,沈灼言拒绝她的帮忙,交代了句:“把药箱拿来就好。”
“好的。”
沈灼言先一步换好鞋,此时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女士拖鞋放在南隐的面前,南隐不过刚打算弯腰去脱,沈灼言却已经先一步在南隐的面前蹲下身来,单膝跪地的作势要去解她帆布鞋上的鞋带。
南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今天晚上南隐一直都有一种不太真实宛若做梦一样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在此刻达到巅峰。
眼前的人是谁?沈灼言,gotrays集团掌权人,手握数万亿财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角色,这样的一个此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