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会足够长,长到她真的会从沼泽中走出来。
她确实有在变好,对于沈灼言偶尔表现出的亲热她已经适应良好,甚至有时候也很喜欢,想让彼此再亲热一些,但与此同时她又很明白,自己远没有到达可以‘做’的地步。
只是该怎么拒绝呢?
拒绝不了的,沈灼言已经等了这么这么久了。
什么时候上的车,南隐已经没有印象了,稍稍回神的时候已经坐在车里,窗外一闪即过的景色告诉她已经距离主宅越来越近了。沈灼言将他们的第一次安排在所谓的婚房也足以说明他的势在必得。
再试一次吧。
说不定可以。
这个人是沈灼言,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沈灼言,他已经给了自己足够长的时间,他很喜欢自己,很疼自己,自己不应该觉得害怕。
没有道理让他去为曾经的错误和不应该负责。
沈灼言给了自己所有的所有,南隐也该将自己的一切都拿到沈灼言的面前去。
这样才公平。
沈叔对于两人今晚依旧回来主宅休息感觉到意外,毕竟下午离开的时候两人是回去录制节目,而节目是全天制的,应该不太能回来。
但回来也没什么不对,沈叔迎上去准备询问什么以便确定自己接下来的工作,但还未上前两步就被沈灼言喊停:“不用。”
沈灼言的声线有些冷硬,倒不吓人,沈叔微微抬头看过去,看到沈灼言头也不回上楼的背影和被沈灼言牵着手一直低头略显僵硬的南隐。
即便有些奇怪,但是主人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能过问的,沈灼言的表现也远没有到沈叔需要记录告知夫人的程度,在原地静默几秒,确定楼上也没什么声音传来才离开去忙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
沈灼言将南隐带到主卧里去。
这个房间自南隐受伤以来他们两个就一直住在这里,同床共枕,睡前纵然躺的好好的,睡醒也会是抱在一起的姿态。
多数是南隐主动去抱沈灼言,无意识的想要靠近的那种主动,因为每一次早晨醒来,沈灼言旁边的空隙都不是很大,南隐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最后也很是坦然。
没什么不能抱的,他们完全合法。
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