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温容说:“站在阿言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件好的事情,他或许会就此安稳下来,但是你呢?南南,人都应该是自由的,该自由的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人也不可能一直困在一个地方,会疯的,或许你现在很爱他,可以为他做很多很多的牺牲,觉得自由,工作这些都不及他重要,你可以这样一年两年,但你不可能永远都活在他的监控之下,你是个人。”
“等到你受不住的那一天,你会疯,阿言也会受不住。”温容说:“所以不要这么做,那是对两个人都不好的事情。”
南隐没说话,靠在温容的肩膀上静静的看着窗外,久到温容都要觉得她是不是睡着的时候,南隐才又开口说: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她这句话并不是在问温容,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语问自己,她似乎也迷茫起来。
温容看了她一会儿:“我以为你会问我沈灼言是不是有病。”
“没有。”南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斩钉截铁的说:“他没有,他只是太爱我,不是病。”
这场算不得冗长的谈话里,温容已经是第三次被南隐所惊讶到,她在南隐给予自己的惊讶中渐渐意识到她或许在长久的缺爱中也已经变得没有所有人以为的那样健康。
只是每个人的表现形式不同。
沈灼言的占有欲是爱,南隐的妥协也是。
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想要留住对方,留住这一刻的幸福。
所以南隐不觉得沈灼言是得了一场严重的病,更不觉得自己的妥协纵容有什么问题,温容一开始还担心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因为某些东西的再无可隐瞒而有任何的变数。
但现在看来,或许根本不会,他们的爱意在一定程度上或许是扭曲的,只是绝不会因为这样的扭曲而伤害或离开。
他们都离不开对方,离不开这份爱。
离开就像离开水的鱼,是会死的。
温容到底还是没有将沈灼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告诉南隐,南隐也没有问,她清楚的意识到那个答案会让她的决定向另一面倾倒,会变得没有底线,会妥协。
温容也不会告诉南隐,她不希望南隐在这件事上背负太多。
“南南。”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