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有点不明白最后一部戏的意思是什么,用同样很轻的语气问她:“为什么是最后一部戏?你以后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不了。”南隐说:“陶老师教我学导演我都没学,我没给自己这个机会,再次离开你的机会。”
沈灼言明白了她用意,呼吸都停了一瞬。
“沈灼言。”南隐轻声叫他:“我只给我自己那么多的假期,等戏拍完我就回来了,不学导演了,只做一个编剧,运气好一点话,说不定还能闯荡出一点名气来,如果运气不好,我似乎也不用愁吃穿,你养我就行。”
“我会好好的在你身边,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这是在不是一个聪明人会做出的决定,沈灼言也很想问问南隐是不是疯了,可一想到她的这个决定是因为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的,他的喉咙就哽咽的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他只能更紧的拥抱她,像要将她的骨血都融入自己体内一样。
“但就是这么最后一件事,我也还是没有做完。”南隐怔怔的看着房间内的某一处,想起了那个中午发生的事情:“不仅是我没有做完,倪裳也可能做不完了,这部戏或许也不会被更多人看到了。”
沈灼言还不知道很多事情,但南隐这么说一定是发生了意外: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事情都已经过去,自己现在也好好的在沈灼言的怀抱里被好好的抱着,可想起那些事情南隐还是有点怕,以至于在沈灼言的怀抱中翻了身,面对着他,更深的缩进他的怀抱里去:
“沈灼言,我真的有好几次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