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言应了一声,然后又带了一点哀怨的说:“你总是这么喊我。”
南隐本想开口说的话因为他这么一句抱怨怔了一瞬,不是很明白的问他:“怎么了吗?”
“沈灼言沈灼言,你一直连名带姓的喊我。”
这是在怪自己对他的称呼不够亲密了,南隐没忍住笑起来:“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喊你吗?”
沈灼言本想回她说很多,但仔细想想其实并没有,工作上所有人都称呼他为沈总或沈先生,生意伙伴也都因为沈家的地位而显得很尊重,家里人一直喊他阿言,连名带姓喊自己的好像只有南隐一个。
刚刚还觉得不够亲切的称呼,因为这份独一无二也变得特别起来,沈灼言稍稍满意:
“偶尔也可以喊点别的。”
这话没毛病,如果沈灼言说的可以再纯洁和自然一点,南隐也觉得自己不可能想太多,可他一点也不纯洁,每一个字,连标点符号都带着诱人的小钩子,南隐想装听不出来都不太容易。
“你想听什么?”
“南南可以喊我什么?”
答案就在嘴边,但南隐却因为从来没这么称呼过而多少有些羞耻,可这也是个好时候,根据南隐对沈灼言的了解,他对于这个称呼应该不太能忍得住,说不定可以给他多一点的勇气。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南隐终是说了沈灼言想听的话,在他的耳边轻声喊: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