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没有。”沈灼言一本正经:“我想让南南帮我做的事情都是很好的,很舒服的,绝对不是不好的。”
这和南隐口中表述的完全就是同一件事,可是沈灼言不要脸,竟然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在不要脸这件事上,南隐不可能赢得过沈灼言,于是也不白费力气:
“我今天没精力了,帮不了了,沈总的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沈灼言说:“等南南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再说。”
南隐轻声哼哼两声,不理她,径自起床去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沈灼言对她伸出手,南隐自然而然的将手放在他伸过来的手心里,被他握住,然后一起下楼。
自然而然的好像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很多次。
晚上的时候确实也如沈灼言所说,南隐说的时候有点早了,她确实因为傍晚时候睡了这么一会儿而失眠,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闭着眼睛在那里装睡,直到沈灼言在她身后的位置轻笑了一声:
“南南不累吗?”
南隐就当听不到,不理他。
“你呼吸频率都不一样。”沈灼言说:“别装了,乖。”
南隐在心里蛐蛐他,然后故作迷糊状态的翻了个身:“沈灼言,你把我吵醒了。”
这么明晃晃的耍赖,沈灼言也依旧纵着她,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打扰南南,那我该怎么赔礼道歉呢?”
南隐笑了下,说:“那你就告诉我,当初你和陶老师是怎么说的吧?有点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