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隐实在想要知道那个成因,所以最后的最后还是跟着温容一起离开了,但他们也并没有远走,就在病房外的沙发上落座,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病床里的一切场景。
南隐的目光落在沈灼言的脸上,一直没有离开。
温容也看着沈灼言,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来:“我不知道我将这些告诉你之后,阿言清醒过来会不会怪我,他找到你之后,他曾经和我认真谈过一次,告诉我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把他生病的原因告诉你。”
“为什么?”南隐不明白:“我能猜到一定是因为我的原因,可他不想我离开他,如果他告诉我,我一定会更死心塌地的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不说?”
温容笑了笑,看着南隐:“可能这也是属于阿言偏执的一部分吧,她希望你在他的身边不假,但却不想你因为感激和愧疚,他希望你爱他,但也希望你是自由的,不被任何情感和事物所束缚。”
南隐许久没说话,长久的沉默之后轻笑了声,说了句:“傻子。”
世界上怎么会有沈灼言这样的人,明明在商场上见惯了尔虞我诈,在名利场见了那么多的利欲熏心,怎么对待感情却还是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什么都要最纯洁最好的。
他一直在长大,但他的感情似乎永远停留在了和南隐分开时候未满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