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吮吸,身上又多了几分力量。周扬再次缓慢的睁开眼睛,接着双手也能轻微动弹了,周扬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双手收到腋下,企图撑起半个身子,但一切都是徒劳。
“你别动,别动!想起来吗?我把床摇起来点!”熟悉的声音又响起。
一阵“吱吱吱”后,周扬的半个身子已经被折叠床撑高了许多,周扬看见了一脸倦容的张靓,周扬抬起一只手:“张靓,你还好吧!”
张靓看周扬已经认出了自己,赶忙扑过去,双手紧紧握住周扬那只伸过来的手,两人双双泪如雨下。
“周扬!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张靓,你没事吧?我怎么在这里?”
“周扬,我没事儿!我没事儿!我们都没事儿!”
“张靓,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我这是在医院吗?我怎么在医院?”
“周扬,你不知道吗?你…你为了救我,被人打昏了,现在躺在医院里!”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那你…那你真的没事儿?”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张靓使劲摇着头,泪水四溅已经打湿了两人的双手,几缕发丝被泪水胡乱粘在脸上。
“周扬,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多久了吗?都三天了!”张靓泪水涟涟地时而哭时而笑着。
周扬一脸茫然:“啊?这么久啊?”他感觉头还是有些沉,用力摇了摇头。
到了这天下午,周扬已经能用手支撑着坐起来了。张靓已经回去休息了,她这几天几乎没离开过周扬。
那个身着中式夹克的年轻人也一直陪着张靓,直到张靓今天同意回去休息一下,他也才回了家,周扬这边医生已经告诉他们,只要醒来,周扬就没什么问题了。
张靓的父母每天早晚也过来看看周扬,同时也看看张靓,今天张靓回去了就没再来。江璐这两天原本是在外地出差的,也是白天走晚上回,都是坐飞机。这些都是周扬后来才知道的。
的确,周扬恢复得很快,醒来那天晚上就已经能下床走走了,第二天早上主治医生再来查房,周扬已经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因为都是同行,又在同一家医院,周扬按照主治医生的建议暂时没有办理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