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有些抱歉地答道。
“呵呵,有几分闲情逸致嘛!怎么,最近不忙?”
“呵呵,不忙,有点小事,请了几天假!”
“呵!小事儿?还请了几天假?这不像你的风格呀!”范教授笑眯眯地盯着周扬,仿佛要从周扬脸上探测出什么奥秘。
“前两天,处理一件医闹,受了点小伤,医院准我休息几天,所以就歇着呢。”
“哦?改行了,做行政了?不简单呐!你也能变!不简单!”范教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周扬说,点着头没再盯着周扬,又朝刚才凝视的方向看去。
“说说你的故事吧!怎么回事?打算放弃临床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呀!想当年,我让你回来读研究生,你都不肯,你要全身心扑在你的手术上,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范教授似怜惜,似感慨地说道,依然没有看周扬,依然凝视远方。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说来有些话长!”
“话长也得说说,我现在老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了,也不再过问了,但是你的事情,我还是很感兴趣啊!再说,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啊!说说吧!”
周扬见范教授执意要听,他只好把这几年的事情,尤其是今年代职回来以后,医院的境遇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包括他现在的一些的一些疑惑,对临床和行政的思考等等都,毫不保留地讲给范教授听。他瞬间也有了,回到二十年前校园里的错觉,他一下子觉得有个平易近人的长者愿意倾听,愿意指点一、二真好,他享受着这种感觉,愈加畅所欲言起来,而范教授也是依然如故地耐心倾听,仔细推敲,不愿意错过任何细节,也不放过任何契机,边听边帮着分析,还不是给予一些指导和建议。
两人聊得很投机,不知不觉1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周扬一看表:“哎呀,都聊了这么长时间了,范教授,不能再打扰您了!”
范教授笑着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出来逃难的,正好遇到你了,聊得很开心,对你的近况也有了了解了!我很高兴,也很欣慰啊!”
“谢谢范教授!我能有幸再次聆听范教授您的教诲,我也是万般荣幸呢!以后,如您方便的话,我还要经常去向教授请教问题,到时候希望您还不吝赐教,不要嫌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