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们连见面的时间都赶在吃饭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时间分心,只能乖乖做别人眼里的怪胎。离开大学校园后他们很快又淹没在浩如烟海的找工作、应聘、实习、科室轮转当中。在这段焦虑而匆忙的“战争”岁月里,幸运的他们有如神助般地又一次成了同学,接着成了同事,最后毫无意外的成了家人。
在这一连串毫无喘息机会犹如赶场子般地“骚”操作当中,还好在那个穿喇叭裤,跳迪斯科,流行作诗人的后改革开放早期和文艺与个性觉醒的后现代时期,他们依然保持着对医学科学的热爱和对爱情的朦胧之情与敬意。
一次被派出国短期学习时,妻子游历了欧美一些风景名胜,都是他们那个年代中学历史课本和曾经共同热爱的电视节目《正大综艺》里提到的地方,回国后妻子兴冲冲地把这个小“炸毛”玩偶送给了周扬。周扬毫不吝啬地还他了一个白眼,但后来因为此炸毛酷似彼此藏匿内心多年的那两个炸毛,对两个,因为那些年他们在彼此眼里都是这个炸毛形象,很不可思议,也很神奇,于是周扬也就收下了,再后来由于两人都很忙,虽然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单位,聚少离多却是常事,周扬就更加珍视了,连女儿要也没舍得给。
提到《正大综艺》周扬还曾把那段熟悉的节目录音:“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小动物们。。。”播放给炸毛先生,那正是他们那个年人熟悉的《人与自然》节目主持人声音,只是被网友大神们以调侃戏谑的方式剪辑插播成其他画面,流传于现在强大的网络媒体上,风靡一时,屡试不爽。他们也感慨唏嘘不已,不仅是因为流年的岁月,也因为现在网络时代的强大。隙间,他瞥见炸毛先生的鬓角依稀有些白发,倒是觉得庆幸自己还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去做这些,突然感到很无助,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浸得皮肤火辣辣地疼。
一夜无眠,窗外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偶尔能听到楼下有人走过,对面得楼房里似乎有人咳了两声。周扬感觉有些冷,双目无神,眼窝深陷,缓缓扶着沙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爬起来,拾掇拾掇准备出门,正好看见包里放着昨天卓拉送的小相框还在包里没拿出来。
周扬垂手把包放在一边,取出卓拉送的小相框,刚要把小相框放下,竟想起昨天那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