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自然是之前白云辰与流莹在棘灵国时的那一块。
“大概是心怀愧疚吧，毕竟还亏欠着那家伙。”
流莹微微叹了一声，悲然笑道。
“我想要尽量帮助月氏，也算是他的遗愿。”
啊？
看着流莹这副黯然神伤的样子，白云辰脑袋顿时一懵。
她真的当我已经死了啊？！
“喔，对……对了，一起去街上逛逛如何？”
流莹幡然回过神来，望着白云辰笑问道。
“昨日的确是我失态，不该对你这局外人那么发脾气的。”
“作为赔礼，我带你在这地形逛逛？你应该还不熟悉吧？”
“嗯？我怎会是局外人？”
白云辰嗤鼻一笑，一把搂住了流莹的腰际。
看着她惊惶的模样，笑着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忘了？我本身不也对你有意思？”
？！
流莹猛地一惊，连忙挣脱了他的怀抱。
只是不知为何，相比离桑林的那强烈反感，这一次反倒是削减了几分不适。
“师兄还，还请自重！我已心系别人，无权再——”
“那又如何？”
白云辰模仿着尹轻宸生前的模样，挑眉逗弄道。
“他不是已经死了？何不择良木而——”
“师兄！”
流莹脸色唰地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直接打断了白云辰的话语。
“我以为你已有所改变……没想到你还是这般无赖！”
“没有白云辰，我们早就全死在离桑林了！难道师兄你忘了吗？！”
“我只是在劝诫你，不要为了一个死人毁了自己。”
“……”
流莹闻声微微一呆。
她怔怔地看着白云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就是……你给的答案？”流莹沙声问道。
“这就是……天途灵修的信念？”
“这与那群邪祟的魔修有何区别！！”
她怒然瞪视着白云辰大声吼道。
“师兄……原以为，原以为你能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