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孩子,叶欢开口,心口如针扎刺般疼痛。
握着她冰凉的手,莫裎微微叹气,“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醒来,还不能走动,别担心,我会安排人保存好他,等你好点了,我们再去看他,好不好?”
他的文字,叶欢只是听着都心疼到抽搐,她的眼泪越发汹涌了。
莫裎陪在她身边,替她擦着眼泪。
眸子低沉,他们之间,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傅晏州的影子了。
傅晏州知道叶欢出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医院。
他站在叶欢的病房门口,曾亮的皮鞋却在要踏进去的那一秒听到病房中的哽咽时止住了。
病房中克制的哽咽声,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刺进了他的心脏,连着他的神经都在疼。
这一天,傅晏州终究是没进病房,他坐在拐角处的椅子上,和病房中的叶欢不过数米的距离。
哽咽,是叶欢失去孩子后的常态,她本不是个眼泪软的人,可每一次午夜梦回时,她总是会听到婴儿的哭声。
撕心裂肺,她听得肝肠寸断。
“莫总,那婴孩要怎么处理?”跟在莫裎身后的保镖开口,距离那婴孩离开母体已经过去两天了,毕竟是一堆血肉养成的,没了生命体,即便再怎么保存,也会变质。
走廊中的莫裎停下脚步,看向保镖。
保镖抿唇,但还是继续道,“那婴孩呛了水,从母体取出时鲜血淋漓,我让护士处理过,也按照你交代的保存,但几日下来,那婴孩通体发黑,医生说是自然现象,太太这几日念着要看看他,我怕她看见会……”
后面的话,保镖没说。
莫裎垂眸,神色淡漠,“找个类似的胎死腹中的孩子,处理干净带她去看,别吓到她就行。”
保镖点头,迟疑一瞬,“那原本的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