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肮脏，使用的手段更为恶心，但……我是真心爱他，所以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了。”
“这不是借口。”叶欢淡漠开口，“爱是让人变得美好的，只有欲望才会让人面目全非。”
陆芷柔一愣，随即苦笑不语。
良久，她看向叶欢，道，“错我认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那你会去死吗？”叶欢开口，目光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漠。
陆芷柔哑语。
叶欢却笑了，带着讽刺，她朝陆芷柔伸手，“拿来吧，那东西不属于你。”
陆芷柔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了，她蹙眉，“你怎么确定会在我这？”
没什么耐心解释，叶欢道，“我派人去江里找过，那项链沉，不可能被江里的水流冲走，唯一的可能就是莫裎救我上岸为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弄掉了，当时混乱，他留意不到，但你，自从看到我戴那条项链，便满眼妒忌，所以，有一半以上的概率会被你捡了。”
“况且，你会主动和陆爷爷坦白你做的事，并非是对我的愧疚，而是从陆爷爷口中知道了什么，并且，你也查到了不少东西吧。”
叶欢的话说什么，陆芷柔抿了抿唇，虽不愿承认叶欢的猜测，但她确实说对了。
她将那串莫裎送给叶欢的项链拿了出来，递给叶欢，看着她道，“所以，你真的是兰姨的亲生女儿？”
叶欢冷笑，“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
陆芷柔抿唇，“我只查到江家原本找回的那个女人，被再次送回边境了，我找人去边境打听，那个叫江雨欣的女人被人逼着吃了脏东西，已经快半死不活了，疯疯癫癫的，她口中反复说着自己才是江家女儿，说你是个冒牌货。”
“江家的女儿不会让她落入那样的境地，何况，兰姨对你，好得已经超过了一个姑姑的身份了。”
叶欢垂眸没否定她的话，沉默便是默认了。
见她默认，陆芷柔知道自己猜对了，顿了顿，她的目光看向项链，迟疑了一瞬道，“这项链，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莫裎带在身边了，但唯独有一次见到的时候，是在除你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叶欢知道她想说的是酒井玲子，她看向陆芷柔，道，“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