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得可怕。
姜依忽然笑了笑,眼底浮起一点嘲讽和恨意,“陆云骁,你有什么脸说为了小果实,你才是害他的那个。”
“你说什么?”陆云骁震惊的看着她。
电梯门开了。
有人上来,挡住他的视线,他没能再看见她。
不知为何,陆云骁只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就像什么时候经历过一样,心里就像砸进一块大石,一股闷痛袭来,他连推开那些人的力气也没有。
姜依为什么那样说,他害小果实?他怎么可能害他。
如果,那个梦能再长一点就好了。
他或许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姜依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一幕有点熟悉,浮光掠影般她记起来了,几年后,她在这里住过一次,陆云骁来参加会议。她离开,他进来,他们打了个照面,一句话也没说,电梯就上去了。
忽然,一股巨大的孤寂袭击了她,姜依心里就像空了一个洞,黑魆魆的,凉飕飕,拉着她不断的往下坠。
她知道,自己因为小果实,到死都没能释怀。
不甘心,放不下,又不愿意死也是他陆家的鬼,于是签了离婚协议。
“姜依?”
她被扯进一个结实的怀里,对上聂粲皱着的眉头,姜依才发现他们在另外一架电梯里,她突然把聂粲的头按下来一点,亲了上去。
这一刻她只想把心里那个空洞填补起来。
聂粲愣了一下,眼睛微睁,接着,反客为主吮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