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他说他点了蒜腌猪肉和姜腌鸡鸭!”
转头看向男子,顾霖微笑问道:“这位壮士可还记得,他说自己在家里吃了哪些东西?”
被顾霖称为壮士的男人不假思索回道:“麦饭。”
顾霖笑而不语。
见对方这般表现,看热闹的人群有些不解了。
他们再次喧哗起来。
“不就是一碗麦饭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有些听不懂顾老板在说些什么?”
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人却好似察觉到什么低首沉思,却抓不到那一点灵光。
看着顾霖的表现,男人不屑的嗤笑道:“故弄玄虚!”
“哥儿就是什么事都干不好,开个酒楼都能把人吃出问题,我劝你赶紧找个人嫁了,日后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生儿育女,服侍夫君长辈吧。”
顾霖眸色渐冷。
他看向众人说道:“相信各位刚才都听到此人说,昨日在好运楼吃了哪些菜品。蒜腌猪肉,姜腌鸡鸭确实是我们好运楼的菜品,但近一个月,凡是来过我好运楼吃饭的客人都知晓,如今冬日好蒜难得,原先蒜腌猪肉改换为姜腌猪肉,便是我也许久没吃过用蒜腌制的烤肉了,此人昨日怎么就吃上了?”
顾霖话落,人群中立马有人拍掌高声道:“我就说我刚才怎么觉得这男的说的话哪里不对,我经常在好运楼吃饭,最喜欢他们家的蒜腌猪肉,但最近一个月都没见过这道菜品,这男的怎么吃上了?”
眼看着顾霖说一句,其他人附和一句,闹事男子的神色显而易见地慌乱起来:“我记错了,我没有点蒜腌猪肉,应该是姜腌猪肉才对。”
“不急。”
顾霖没有想过要放过眼前的男人,见对方拼命地找补,他道:“好运楼一份菜品最低要几百文,光是你口中的两盘肉便将近一两银子,并非常人能够承受的起。”
“我们家特意攒银子去酒楼打牙祭不行吗?”
男人梗着脖子道。
“行,自然行!”顾霖点了点头,而后他话语一转:“可是你们家吃的是麦饭啊。”
年轻哥儿的神情带着怜悯,但那不是如往日那般对待弱者的怜悯。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