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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看着郑颢,心里在想,对方懂得挺多。
一楼大堂,福来掌柜继续道:“咱们清宜姑娘在闺阁中饱读诗书,今日见到诸位青年才俊,个个丰神俊朗,不知该如何选择,便特意出了一道题,请在座对清宜姑娘有意的男子以此题做一首诗,最优者可与清宜姑娘见面交谈,若是交谈顺遂便能成此良缘。”
福来酒楼的掌柜话一落,大堂上便有心急的客人开口道:“掌柜的,快些让清宜姑娘出题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先前开口的男子。
福来酒楼的掌柜见气氛炒热了,他也不拖延,略微退后。
接着,清宜姑娘上前,再次向着众人微微俯身道:“小女子不才,今日恰好是中秋,便请各位以中秋为题作诗,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限制。”
原本听到清宜姑娘出题,在座之人以为对方会故意出一些难题,不想竟然是作诗,而且所作的诗还是与中秋有关。
一些读书人或是略通墨水之人道:“掌柜的,快上纸笔来!”
中秋诗句,对于读书人来说得心应手,他们从启蒙到现在,于作诗一道上学了十几年,若是换作其他题目,他们或许难以做出来,但偏偏是中秋诗,这类诗他们不知道写了几首了。
福来酒楼的小二们给大堂食客和包厢食客送纸笔,顾霖这个包厢也有,他不会作诗,却背过不少名诗。
不说现在作诗的背景环境如何的不合时宜,只说这个题目,顾霖对郑颢道:“这题看起来容易,想要出彩却难。”
郑颢双手垂落在身侧,没有去碰纸笔道:“顾叔所言不假。”
因为两人不作诗,说了两句后便没有再说了。
顾霖伸手,端起碗来喝了一口不再烫热的乳鸽汤,油腻的胃部接触到鲜美清淡的汤水后,感到一片舒适。
郑颢进食的速度比他快些,身前的乳鸽汤早已喝完,但砂锅里头有不少肉,郑颢伸出筷子,夹了几块肉放到碗里。
郑颢和顾霖都是苦过来的,他们饿过肚子,即便富了后也不会随意浪费食物。
郑颢吃着碗里的肉,在外头,他进食十分地慢条斯理,从容优雅。
但在顾霖面前,郑颢没有太多顾及,面对有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