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万两白银,我们也要良心不安。了”
见俊美青年和年轻哥儿没有流露出一丝对金钱的渴望和贪婪,崔健达心里有些惊诧。
对于这新鲜出炉的会元,他虽没有仔细了解过,但也是知晓其身世的。
对方一行人从偏僻府城赶来京城,一直落脚于客栈,而且住的还不是什么大客栈,所以,一看便知出身寻常人家,面对这笔巨额赔偿,按理来说应该接受才是。
但他了解地并不深入,所以不知晓这郑会元和其长辈虽出身寻常,但并不缺银子花。
见年轻哥儿和俊美青年真的不在意,崔健达拿出一枚令牌道:“这是我崔家信物,日后两位若是需要帮助,可凭借此物,让大乾内所有的崔家产业帮忙一次。”
此物贵重且意义不凡,顾霖没有立马接下,他先是和郑颢对视一眼,见对方微微点头,顾霖便伸手,接过崔健达的令牌:“那便多谢崔三爷了。”
顾霖抱拳。
见不是俊美青年接下自己手中的令牌,而是年轻哥儿伸手接过,崔健达有些意外。
不过他常年走南闯北,更是深入过外族之地,见过不少能与男子分庭抗礼的女子和哥儿,所以没有迂腐地觉得郑颢让一位哥儿接自己的信物,便是轻视自己。
此时,一位管事小跑过来,他拿了一纸信封交给崔健达,崔健达拿过来后递给顾霖道:“这是顾夫郎的赌资和赌金,顾夫郎核对一下金额有没有错。”
顾霖接过信封没有拆开。
虽然对方说是这样说,但他却不能真的打开信封核对银票。
将信封收入袖中,顾霖对崔健达表示信任道:“不必察看,崔三爷行事坦诚磊落,区区六万两白银,怕是也进不了您的眼。”
顾霖这一举动让崔健达高兴且放心了。
虽然他们崔氏背后有靠山,但若是平白无故得罪一位有望取得一甲进士或二甲进士的会元,实在是得不偿失。
想要进一步同对方增进感情,崔健达邀请道:“崔某已让人备下晚宴,还请郑会元,顾夫郎赏脸。”
这下顾霖没有立马答应。不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消气,在对方赔礼道歉后,他便没有再生气了。
顾霖脸上露出抱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