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罪,而后让小二带他们上楼。
来到二楼,年轻哥儿早便在那儿等着了。
朝对方走去,郑颢微微低眸,看着年轻哥儿道:“客栈房间不够,我同大卓一屋,顾叔自己一间屋。”
顾霖是哥儿不能和男子同住,也不愿和女子同住,毕竟他内里是个男人,可是此行哥儿人数稀少,且多数是哪家的奴仆,七八个人住在一间大通铺,顾霖不好住进去。
顾霖便没有拒绝郑颢的安排。
转身回屋前,郑颢对顾霖道:“郊外客栈饭菜简陋,若是顾叔吃不惯,可用包袱里的糕点。”
出行在外,人多眼杂,露宿在郊外时,两人会一起用饭,但入住客栈后便不方便了。
顾霖微微点头。
进入屋子,顾霖先是沐浴,很快小二便送饭菜上来了。
待小二离开后,顾霖拿起筷子,看着桌面的饭菜,忽然,他的脑海里划过青年在屋外说的话,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夜间。
天色完全黑下来,郊外传出各种野兽的怒吼声,客栈内众人却是酣眠入睡。
大堂转角处,白日柔媚的女声透着冷意:“他们都睡沉了?”
小二笑着对柳三娘:“三当家您就放心吧,我亲自去送的饭菜,也是亲手将他们吃过的残羹剩饭收回,这一行官老爷嘴挑的紧,饭菜没碰多少,倒喝了不少汤,我算准了,往肉汤倒了不少药。保证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醒不过来。”
“那为首的青年官员呢?”
对于其他人,柳三娘不在意,唯独这位青年官员让她生出一股危机感,即便面对地方大员,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所以,就算那位青年官员表现得一副清冷至极,犹如不沾染凡尘的文臣姿态,以及手无寸铁之力的模样,柳三娘仍然不放心。
小二嬉笑着:“怕您不放心,我亲眼看着他吃了才离开。”
听了小二的话后,处在烛火明暗交界处的柳三娘,那张清丽容貌微微阴森,她声音幽幽:“我与两位兄长本想金盆洗手,不造杀孽,偏偏朝廷不给活路,上面的人又向我兄妹三人施压,两位嫂嫂怀孕在身,为求活路,我等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狗朝廷狗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