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装满黑褐液体的瓶子。
他伸出手,轻抚过箱顶,让黑焰燃烧。
“发射!”
匆忙聚来的士兵或许在各种因素的印象下没有多少强横的素质与纪律性,但无论是谁,现在还敢于站出之人无一不是都是充满了勇气的勇者。
厄伍伊什静静的看着他们进行着各种无效的攻击,除去控制侦察机的移动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你想做什么?”
拉芬疑惑于他这一系列莫名的行为。
“如果我们素不相识,而你见到了我,你会如何行动。”
“我会记录下基础的数据,随后不再关注。”
“如果我发现了你,展现出了强烈的攻击性呢?”
“基于机体价值,将按顺序排列优先度,一,我以最小的代价灭杀你,二,逃离。”
“随后你发现了我的特别,是数据库中相对稀少的数据呢?”
“灭杀的优先度将会降低。”
“而如果我活着的价值更大,灭杀时付出的代价得不偿失呢?”
已经听出伊什想要表达什么的拉芬说到:“你不可能赋予每个人与上方同等的价值与代价。”
“况且,如果真的具有价值,我们想要获取什么也能说轻而易举。”
“。”
厄伍伊什心中点燃起了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他不知道该将这股怒火倾斜给谁,归咎给谁,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他开始想要知道云端的极限是什么,现在统治这个世界的这些机械的极限到了哪里,自己能否一拳通天,把他们砸个稀巴烂!
自己明明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却还要像个老鼠一样畏首畏尾瞻前顾后的为什么?
“你没有必要为他们负责,你和他们——”
伊什打断了他的话语:“只要有我,天秤两端的砝码就有能够达成持平的可能。”
“你没有必要背上束缚,和这些只是外貌与思维你类似的群体拉上关系,你们并不”
“我可以“没有必要”的事情包括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
拉芬还是以那副放缓的语气劝说着:“他们是我们的造物,你喜爱他们,我们无论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