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门的声音,也没有人出来拿饭盒,江瓷知道一天内不可能弄清楚里面关着的人是谁,也不气馁,和看守这里的人打了个招呼,离开。

    走到门口时,江瓷还往后看了一眼。

    那个看守这里的男人还在吃肉,满嘴流油,扭头冲着站在房间外面,单脚站立的沈从禾说,“你要是再不承认自己传播那劳什子洋文是垃圾读物,你就一直在这儿站着接受改造!”

    江瓷没有听到沈从禾回答。

    她面色如常的对周明礼说,“我们走吧。”

    周明礼也不说什么,骑上自行车带着江瓷离开。

    过了五六分钟,周明礼才开口,“见到人了吗?”

    “没有,看守的红袖箍够恶心的,检查那老人的饭菜,拿自己吃饭的筷子不停在饭菜里面扒来扒去。”江瓷压低声音说。

    周明礼听得眉头直皱。

    别说江瓷,周明礼也看不上这种人。

    你检查就检查,翻来翻去是怎么个事儿?

    “哎呀,你别这么猴急嘛。”

    忽然,江瓷和周明礼听到一声娇滴滴的话。

    周明礼当场来了个急刹车,扭头和江瓷面面相觑。

    怎么个事儿?

    作为见多识广的穿书党,江瓷和周明礼是不屑于看这种现场演出的。

    可江瓷听着那声音有些耳熟,有时候机遇就是这突然敏锐捕捉到的,于是江瓷拽住周明礼的衣襟,压低声音,“过去看看。”

    周明礼:“……?”

    “看什么?”

    “你过去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

    江瓷已经率先从自行车后座上跳下来,蹑手蹑脚,偷感极重的小碎步往前挪。

    周明礼看着她的动静,无言以对,只能悄声的推着自行车跟在她身后。

    江瓷忽然站定,往下一蹲,冲着周明礼挥手示意他也蹲下去。

    等周明礼也伪装好,江瓷轻微抬头,看清楚了不远处的场景。

    这种钻小树林的事儿,就是一男一女这样那样,也没什么好看的,江瓷凑过来的原因自然也不是性欲大发非得看真人表演,而是她想看看说话的女人是谁。

    只一眼,江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