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汉慌乱了一瞬,气顿时虚起来,“别在这儿扯别的,你打人就是你的不对!”
“我打人?我还打你呢!”
春花上去又抓又挠啊,那手就是九阴白骨爪!
钱老汉:“你你你!不可理喻!我的鼻子我的脸!”
春花的战斗力,那可是呱呱的,能干的过她的娘们十里八村都不找不着一个呢。
“够了!”大队长怒吼一声,“闹够了没有!”
“春花娘!你还不赶紧把你闺女拉开!真出了什么事儿,你闺女就进去蹲笆篱子了!”
“钱老汉!你什么德行!你媳妇儿还在家呢你在这跟个寡妇拉拉扯扯!还不松开王寡妇!”
“桂花!帮忙把王寡妇的衣服给穿上,来几个人!把赵维给抬出去!”
大队长的威严还是有的,黑着脸三下五除二的把事儿给安排好。
春花娘虽然愤怒,但还是有些理智,怕女儿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上去拉开了春花。
春花打的还不解气,又给了钱老汉一脚,钱老汉唔了一声,冷汗淋淋。
春花踹人都不看踹哪里的,他的命根子遭受了平生不能忍受之痛!
钱老汉:“呃——”
他也倒地了。
其他汉子看得都不由得夹紧双腿。
嘶!痛!
全程没有说话的周明礼和民兵站在一起,就看着这一场闹剧被大队长收了尾。
事儿肯定不可能就这么过去,可这大晚上的,总不能让他们继续在这儿打下去。
夏磊和二壮赶过来时,看到场景就是,小树林里围了十来二十个人,几个大汉抬着三个人出来了。
一个赵维,一个钱老汉,一个满头是血的王寡妇。
赵维和钱老汉呻吟着哀嚎着,捂住男人的那个部位,疼得呲牙咧嘴,疼的痛哭哀嚎。
而王寡妇已经晕过去了,满脸的血啊,看着就跟演鬼片似的。
抬人的大汉的后面跟了不老少人,一起从小树林里走出来。
二壮看不懂了,“咋个事儿啊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夏磊也摸不着头脑,他皱着眉看着这场闹剧,目光挪向周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