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对付一个人,并不只有对付她本人这么一个方法。”

    江瓷往后靠了靠,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波动,“如果我是郭臻,我不会直接对付我的敌人,哪怕不是一个系统,我也能不经意的提及一个好处,人只要有欲望,只要想握住权力,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也会有人前赴后继的为他办事,千防万防,小人最难防。”

    “他也许会对我爱人动手,对我两个孩子动手。”

    江瓷平静的一笑,“我相信人的善,更相信,人的恶。”

    程文允和程化昇面面相觑,这事……的确很不好办。

    “昨天我也看到了一个场面,夏磊已经被放出来了。”

    程文允和程化昇震惊的看着江瓷。

    “如果不出所料,把他弄出来的人,就是郭臻。”

    叔侄两人沉默。

    程叶寒慢慢开口,“这个柳殷殷怎么那么大的能耐,能说动郭臻把姓夏的那个小子从笆篱子里捞出来,她怎么能搭上郭臻这条线的?”

    在场的三个人都没说话。

    柳殷殷可不是京市人,而郭臻更是一直在京市,长大,工作,基本上都没离开过京市,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认识?

    程文允和程化昇都是体面人,更是拥有内涵的人,不会以最下等的想法去恶意揣测柳殷殷。

    当一个女人去向一个男人进行恳求,有多少方法能够打动那个男人?

    江瓷没吭声,脑袋里想的却是程叶寒说的话。

    柳殷殷能搭上郭臻,肯定有夏磊的助力。

    而且夏磊,会让柳殷殷以色侍人吗?

    如果柳殷殷是勾引了郭臻,请求他把夏磊给救出来,昨天她还能看到柳殷殷和夏磊抱在一起,郭臻站在一旁看的场面?

    都不可能吧?

    不是色诱,还能以什么诱?

    财?权?

    郭臻怎么会缺这种东西?

    江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倏地坐起,扭头看向程文允和程化昇,“你们知不知道郭臻有没有什么往外传的喜好?”

    两个人没听懂江瓷说的是什么意思。

    “诗书字画,铠甲宝马,美人古物,只要是人,总有喜恶,郭臻身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