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那个位置。
“去屏风后处理伤口,把东西清理干净。”
兰翊舒看了她一眼,灯下的她肌肤白若细瓷,她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手指的屏风,神情淡然,一如往昔,波澜不惊,就好像彼此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第一次,兰翊舒觉得,自己连个女人都看不懂。
兰翊舒拿了桌上款式偏老气成熟的衣裳,还有苏心漓放在衣服上那药,“苏,你刺伤了我,不应该对我负责吗?哪有伤患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
苏心漓回过头,抬头看着已经起身的兰翊舒,指了指他还在流血的胸膛,“是你自己刺伤了自己。”
他自己自虐自残,拦都拦不住,凭什么让她负责?
她嫣红水润的唇角微微勾起,“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甚至作践自己的人,别人又怎么会疼惜?”
兰翊舒一愣,居高临下的看向苏心漓仰视着自己的脸庞,灯下,她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不可思议的漂亮,尤其是那双媚眼,明明是平淡如水的,却透着明亮耀眼的光彩,让人怎么都移不开眼。
“我关心兰公子的伤势是因为我们现在是盟友,于我来说,你若发生什么意外,尤其是在我的院子里出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但是我不会轻易给任何男人包扎伤口,还请兰公子自重。”
“话说的这般伤人,你就不担心我对你不利?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我可是个男人。”兰翊舒垂着眸,一副受伤的样子。
“你不会。”苏心漓坦然,答的十分自信,兰翊舒不是那种人,她不屑做那种事情。
兰翊舒笑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转身进了苏心漓所指的屏风,苏心漓重新坐好,取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么冷的天,那么凉的水,她闭上眼睛,一口气全喝光了,眼皮跳动,睫毛如折翼的蝴蝶一般,颤动的厉害,端着水杯的手因为用力,都已经泛白了。
上辈子,颜司明还只是太子手下的走狗时,为了爬上那个位置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他个性多疑,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很多事情他都是自己亲自动手,也因此没少受伤,她也是经过不懈的努力才有了替他处理伤口的‘荣幸’的,回想起上辈子的事情,苏心漓真的有种将自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