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易瘦嘛。”赵常娥招呼人坐下,“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往心里去。”

    沈穗还是不放心,“我陪您去医院看看?”

    “又不是什么大的毛病,不用。”

    赵常娥固执的很,沈穗又不可能把她弄到医院去,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去找陈大夫。

    陈大夫做过军医,而赵常娥曾经也是军人。

    他说的话,应该还有点用?

    当然,前提是能把人请来。

    陈大夫自是好说话的,“钱给够,别说上门看病,出远门看病都不成问题。”

    他这人就那么俗气。

    赵常娥的病是战场上落下的老毛病。

    之前腿上受过伤,风湿很严重。

    沈穗看到那扭曲的膝盖时,整个人都懵了。

    “也没啥,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疼得受不了就吃颗止疼药压一压。

    实在压不住,就找个东西塞嘴里,省得咬舌头。

    对比牺牲的战友,她是幸运的。

    起码全胳膊全腿活了下来。

    人得知足。

    毕竟当初参加革命的时候,都是抱着马革裹尸的想法,没想过以后。

    陈大夫叹了口气,“我给你扎几针吧,治是治不好了,好歹能缓解一下你的疼痛。”

    赵常娥客客气气道:“那就麻烦你了。”

    人都被带到了家里,她也不好把人赶走。

    不过,下不为例。

    赵常娥还没跟沈穗说呢,送人的沈穗跟陈大夫商量,“这扎针是不是持续下来会好一些?”

    “是会好一些。她这膝盖那里怕是长了不少骨刺,往后重活体力活就别干了,回头我看能不能配个药膏,给她敷一敷,再来扎扎针,虽然不能根治,但起码不会再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