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桌。

    特意点了靳敏喜欢吃的几个菜。

    她很喜欢吃那个酱肘子,又想吃肘子皮美容又怕吃胖。

    每次都纠纠结结的。

    每每看她这般,邓瑞民都觉得好笑。

    当时只觉是平常。

    可这平常,好像也是上辈子的事了。

    男人又灌了一口酒。

    灼热的烈酒烧得心口疼。

    可为什么不烧死他呢?

    “姐,爸又喝酒了,怎么办啊?”邓秋实一脸怯怯,他第一次见到爸爸这模样。

    颓丧的他都觉得陌生。

    邓春华听到这话狠狠瞪了弟弟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她脸已经消了肿,但手和屁股跟上了。

    除夕夜人家收压岁钱,她收获了亲爹的一顿毒打。

    邓秋实悻悻,不敢再说话。

    其实他之前就说要走。

    可姐姐不让,说要再等等,等着看那个女人的笑话,说她早晚会被爸爸扫地出门。

    谁知道等来的是爸爸的一顿毒打。

    他也没能幸免。

    问题是挨打也就罢了,还要饿肚子。

    爸爸宁愿把那一桌子饭菜掀翻在地,也不让他们吃。

    邓秋实饿得前胸贴后背,“姐,要不咱偷偷走吧。”

    姐弟俩被困在这个家里,压根出不去。

    唯一的法子是爬窗户。

    听说那个女人那天就是爬窗户逃出去的。

    邓春华走到卧室门口大声道:“不走,饿死我们算了,饿死我们,他就断子绝孙了,我看他对不对得起邓家的列祖列宗!”

    蜷曲在沙发上的人皱了下眉头,拿起酒瓶往嘴边送。

    “没了。”

    他念叨一句,酒瓶子被随手丢到木地板上,随手从桌上又拿了一瓶。

    敲门声响起,邓瑞民假装没听见。

    这两天来拜年或者说来看他笑话的人很多,他一个都不想见。

    倒是邓春华眼珠子一转,拉过邓秋实说了句。

    少年瞪大了眼,这能行?

    但还是蹑手蹑脚的跟在姐姐身后。

    爸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