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宴,这次的蛊虫事件也是被她所破。
她救他好几次,但没有一次是他在很清醒的状态下被救的,他对她的那一套很是怀疑。
但她不好惹是真的。
果然,她略稚嫩的声音传来,“我听说大牌丝巾都是昂贵的彩蚕丝做的,燃烧起来不会有这种很冲鼻的味道,反而有股子淡淡的馨香。”
江伊人没想到她还不依不饶了,本能地拽紧丝巾,却还是像泥鳅一样从她指缝溜走了。
她暗自心惊,却为时已晚。
圆妞两指一擦,一簇菁纯的火苗腾空而起,蓝粉色的火焰似有灵性般卷向飘逸的面料。
刹那,一股塑料味儿充斥鼻尖,让人想捂住口鼻。
在场都是惯用好东西的人,当丝巾烧余的残渣比塑料珠子还硬时,江伊人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
圆妞道,“江小姐,这种仿货成本十块都不到,你对谢夫人的真心就值这个价?”
圆妞不咸不淡的口吻让江伊人颜面扫地,她恨不得挑个地洞钻下去。
在自己倾慕的男人面前,被一个身份卑贱的女人羞辱,这种滋味她从小到大,只经历过这一遭。
她红了眼,带了哭腔,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阿姨,我真是糊涂了,太想讨你欢心了,才会被人骗了足足一百万……”
她哭得梨花带雨,颇有几分姿色。
可在圆妞心里,跟蛇精一样狡诈丑恶。
郑晚屏都麻木了。
这姑娘真是江氏财阀的千金?脑子怎么不太好使的样子,就算弄不到奢侈品,也不用弄个地摊货骗她吧,鬼才信她花了一百万!
圆妞静静欣赏了几秒,“江小姐,你不用担心,你被骗的那一百万,我可以帮你要回来,但你做人要诚恳,去学校把我考试作弊的事说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你!”江伊人胸口起伏,“你别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替你澄清个屁啊!”
她一激动,连脏话都飚出来了。
谢淮安眯了眯眼。
圆妞乐了,这个江伊人,狗屁的财阀千金,又土又野。
“可我看见你了啊,在院系办公室,你穿着一套淡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