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聊下去?”魏洋实在忍不住了,暗想老板你的桃花亲自被夫人掐没了。
沙发上的男人沉默半晌,不着调地来了一句,“我记得她带来一个同伴,叫什么来着。”
“小蕴。”助理答。
男人恍然,“去把她带上来。”
魏洋心一沉,隔着一面墙,都替夫人感到痛心,怎么会嫁给一个腹黑到无所不用的男人。
两个女人优雅地喝了些红酒,直到脸上泛起一团红云。
“你酒量不错,”圆妞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
萧潇给两人添了杯,有点小得意,“那是,做我们这行的,应酬不少,我早练得千杯不醉了呢。”
圆妞沉默了两秒,改了主意,“想出去吗?”
“想啊!鬼才喜欢呆在这栋楼里,”萧潇喝高兴了人也活泼了,“一楼都是冤魂,待着晦气。”
“那好,”圆妞起身,轻柔地握住她手腕,把她引向玻璃窗的位置,“带你去做个游戏。”
“做游戏?”魏洋比身边的男人还来得激动
“想去?”
“老板,难道你不好奇那道生门吗?”
男人起身,嘴上不答,身体诚实地开门,走出去,然后若无其事地开了另一扇门,走进去。
魏洋扬起尾巴,一脸新奇地往玻璃窗走去。
正要一脚跨进去,老板不冷不热的声线传来,“你就这么信她,不怕她把你卖了?”
魏洋扭头,看见人模狗样的男人刚好坐在夫人刚才坐过的位置,漂亮修长的手指捏起她刚喝过的水晶杯,晃动了一下剩下的酒液,眼里精光四溢。
助理的脚及时收了回来,比心眼,谁能有自家老板多。
这样一想,他淡定地透过玻璃观察。
一小片栽种玫瑰的花园里,空荡荡的,地里没有一株杂草,天空也没有飞鸟,除了热烈奔放的玫瑰和渐渐胧起的暮霭,活像一片死亡之地。
“太邪门了,”魏洋越看越是毛骨悚然,“这地方肯定有问题。”
“哦?有什么问题?”男人懒洋洋摩挲着水晶杯边缘,那一圈淡粉色的口红印。
“这地方看起来是个假的,”魏洋找了一下措辞,“就像海市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