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虽然觉得自己不一定帮得上什么,但立马答应了。
吃完饭后,我不想一直在酒店里闷着,便换了一身衣服,跟白云盛出门了。
这趟出门没有目的,就只是在周围瞎晃,更像是散心,因为那份定礼跟传信,我举棋不定,不知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
我不想回黑山,因为那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我也想跟过去清清楚楚地告别,我知道自己不想回头。
可这个请君入瓮的局,我闭上眼调头,真的能如愿以偿地离开吗?
想到这里,就仿佛有一个黑洞,正在一点点地吞噬着我心底,我这个人也如同蛛网上的飞蛾,每一次挣扎的颤动除了引来猎手的关注,并不能争取来一线生机。
我们之间的沉默已经有好一阵子了,两旁的车流喧嚣而过,不断夹杂着阵阵热浪袭来,走了没一阵,白云盛提议,还是去边上找个店吹空调吧,静静心,总能更好想事情。
我们挑了一家看着顺眼的奶茶店钻了进去,白云盛饶有兴致地盯着前台忙碌的工作人员,问我怎么点餐,我扫码后,把点餐界面推到了他面前,让他先挑。
他兴致盎然,似乎头次见这么有趣的东西,问我能不能多点几杯,我说你如果能喝的完,点几杯都行。
马上就要到中午了,奶茶店里正是人多的时候,我们进来赶巧,还有位置坐,很快店里就围了很多等奶茶的年轻人,孤身一人的低头刷手机,结伴而来的相互说笑。
白云盛在屋里也没摘下墨镜,他去前台拿奶茶时引得不少人侧目,加上本来长得出挑,回头率更是直线上涨。
他外出总架着一副墨镜,无非是因为那双异样的瞳色,在警局里被收缴了墨镜后,才不得已给自己上了层障眼法。
白云盛回来后,我顺口问:“你其实可以一直变换的,为什么非要戴墨镜?”
他笑着说:“我化身为人就是这副模样,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没想过改。只不过出入市井稍显麻烦,不得已时,才略略变化咯。”
然而此时,我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甚至是一件重要的事。
我的脸色瞬间僵住了,慌忙问白云盛:“你看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