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还是赤玉!”
柳忘沉默了片刻,“好吧,你不记得。”
我咬牙半晌,却不知该怎么向他问曾经的那个梦。
那段梦中的漫长夜路,还有手中最后绽放的花朵,这些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我转身再次打开木匣,直接把赤玉耳坠取了出来,随手放在桌上,拿起长命锁便要走。
柳忘果然出声拦我:“你没有别的问题问我吗?”
“我问了,你回答了吗?”我回头冷声说。
柳忘仍是斜靠的姿势没有动,对我轻轻招手。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盯着我,我也这么冷眼看他,就这么僵持了许久,谁都没有让步。
“你出生时命格不对,招阴身弱,父母挡灾在前,招惹水中冤魂在后,红鸾煞缠身。没有东西镇压庇护,什么邪祟都敢侵占你身。”柳忘终于缓缓开口了。
“因为你好招惹,多得是东西惦记你的躯壳。入行做弟马,练练本事固然能自保,但更成了一些东西眼中的香饽饽……不过这些扯得都远了,当年你家要拿东西帮忙镇压,那对东珠耳坠,远远不够。”
“东珠里封了辟邪咒术,可它不够,它挡得下一时片刻,挡不住一辈子,所以我换了赤玉耳坠给你。”
他面色如常地说着这些,仿佛只是一件平淡事。
“胡朔玉跟我说过,当年黑山上丢了一副耳坠,因此大闹过一阵。”我盯着他,“这不是普通的东西,我跟你素不相识,凭什么给我?”
柳忘轻轻一勾嘴角,“他这都跟你说了?”
我不应声,只是看着他,我要他的回答,我要的就是这个他一直在遮掩的答案!我要知道当年究竟为什么,如果是他替换了耳坠,那么就意味着,我跟他的初见……
他的眼底涌起一阵怀念,“那你应该知道了,这是我母亲遗物,当年被不知死活的贼弄丢过一阵,后来才寻回。”
他顿了顿后,声音显得轻飘飘的,“我肯把它给出去,是因为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有母亲庇护的孩子。”
我脸上有一瞬的错愕,指尖微动后,心一横,问道:“我小的时候,走过一段夜路,我还……”
我紧紧盯着柳忘脸上的神情变化,把话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