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较偏的路段时,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数十名拿着家伙事的壮汉。
送亲队伍立刻警惕起来:“你们想干啥?这可是郡守府二公子的新娘子,敢起歹心,郡守府不可能放过你们。”
来人根本不纠缠,不容分说就动手。
等郡守府那边带着人过来,原地只剩一片狼藉。
城门在最快的时间被关闭,官兵家家户户开始搜人。
却是连续三日,半点音讯也无。
新娘子就好像在永州城,凭空消失一般。
郡守二公子大婚当日,新娘子半路在城内被劫,这件事情足以轰动全城。
茶楼酒馆,大家谈及此事,也是唏嘘。
大家都在猜测,新娘子已经凶多吉少,感叹她红颜薄命,小官庶女有幸攀了高枝,终究是命比纸薄,承受不住泼天的富贵荣华。
茶馆二楼,白易和江黎坐在窗户边,听着楼下说书人唾沫横飞的讲着时姣姣大婚之日消失的事情。
江黎两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快把糕点捏碎。
白易靠在椅背上,手里掂着折扇:“永州城内,谁能把郡守的儿媳抢了?”
江黎说:“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白易好奇的看着江黎:“为何?”
正在这时,楼下说书人洪亮的声音弱了几分:“大家都还记得御史大人沈卫学吧?听说二公子成亲前,他又来到了永州。”
听客问:“他又来咱们永州干什么?”
说书人:“不知,但是我听说沈御史去年回到京都后,被圣上怒斥,降了官职。他心里恨毒了二公子,多次在朝会上谏言,希望圣上惩治二公子,可见陷害二公子的贼心不死!”
听客开始阴谋论:“会不会是沈卫学记恨因为二公子被降职,从中作梗,谋害了二公子的新娘子?”
“那真没准,试想一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在永州城绑了郡守儿媳?”
这样的话,一旦有人开了头,后面的议论,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人隐晦的聊是不是圣上意思。
“沈卫学再有能耐,也不能在永州城作祟吧?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也有上头的原因?”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