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要坚持不住了，但他的脸上依旧涌动着无尽的恐惧、不甘、恍惚，血淋淋的手掌一把死死抓住了身前站着的那只脚。
而后拼尽力气的抬起头颤抖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明明……无冤无仇……为什么……赶尽杀绝……你们……”
王长老的声音越发的虚弱起来，带着浓浓的不甘。
看的出来，他很不想死。
哗！
一阵风刚好吹来，刚好吹起了眼前这道身影的斗笠的一角。
而浑身颤抖抬头仰望着的王长老此时，刚好似乎看到了那斗笠下一闪而逝面容。
刹那间，王长老身躯猛地一颤，如遭雷击！
脸色的表情都瞬间扭曲凝固了！
“你、你……”
“为……什……么……”
王长老嘶吼出了最后几个带着无尽惊怒、恍惚、茫然的字眼，却蓦地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死不瞑目。
唯有满身血的脸上凝固着永远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