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朕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畜牲,为了权势之争,竟然连家国都忘了。”
皇帝气得手都在抖,猛地抓起桌案上的砚台朝着苏相砸去。
“还有你,朕自认待你不薄,结果你却为了拥护庆王登位,竟然勾结北戎。”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为所欲为到如此地步!”
“臣能这么做,还不是陛下的纵容,陛下别忘了,您一心扎在那些万物上,让臣帮您处理朝政。”
“您畏惧萧王,又害怕镇国公,臣自是帮陛下排忧解难,陛下怎得又不乐意了?”苏相抬眸冷笑地望着皇帝。
当年他是新臣,是陛下一手提拔上来的宰相。
而陛下畏惧当初先皇留下的萧王府跟镇国公府,时常怒斥他们以下犯上。
皇帝愤怒地跟他对视,“镇国公是朕的岳父,也是朕的武夫子,朕敬他,怕他。”
“朕私底下发句牢骚又如何?”
他年幼称帝,身边又没有一个知心人,镇国公跟萧王对他十分严苛。
那时他把苏相当成友人一般对待,却没曾想滋生了他的野心。
“朕何时说过朕厌恶他,朕要他去死了?”
“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苏鸣朕当真看错你了!”
“呵?陛下,若不是您的放任,臣如何能做的了此事。”苏相勾唇继续道。
“再者,晋王能成为储君,庆王为何不行?您既然给了庆王机会,他为何不能争一争这个位置。”
“就像陛下提拔臣,让臣当这个宰相,不就是想告诉臣,臣只要肯争就一定能争出一份自己的官位。”
软软望着台上气得眼神要冒火的皇帝,扯了扯阮祁川的衣服。
“爸爸,他们在说什么呀,软软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阮祁川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大人的事情太复杂了,软软不用听懂。”
软软挠挠耳朵,抬眸看向赵承乾,“小乾哥哥你听不听得懂?”
赵承乾想了想,打算用自己觉得软软能听懂的话,告诉软软。
“嗯,苏相怪我皇爷爷当初对他太好了,导致他有些膨胀,以为什么都能从我皇爷爷这儿拿走。”
“为了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