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中的那次参观,如同一场强烈的风暴,在我平静的生活中掀起了大风浪。归途的夕阳虽美,却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安。回到家后,那份不适如同夜色一般,笼罩了我。高烧,这个不速之客,就这样顽固地占据了我的身体,体温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
姥姥,那位总是能用温暖双手抚平我所有伤痛的人,这次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翻出了那些古老的降温方法,用酒精轻轻擦拭着我的手心和脚心。厨房里,红糖与姜片在热水中融合,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然而,这些传统的智慧似乎在这场高烧面前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我的体温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如同被点燃了的干柴,越烧越旺。
那一夜,星辰黯淡,月光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温柔。高烧持续了一天一夜,我终于在模糊的意识中听到了姥姥焦急的呼唤。她知道不能再拖,于是毫不犹豫地叫来了老舅。老舅那宽厚的背脊背起我,一路小跑,穿过夜色,直奔向医院。风在耳边呼啸,那一刻,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医院的灯光惨白而刺眼,医生诊断的声音清晰而冷静——风热型感冒。面对医生的询问,我试图开口回答,但喉咙里却像被火烤过一般,连最微弱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撕裂我的胸膛。随后,我便陷入了昏迷,那些关于病痛、恐惧的记忆,在那一刻都化为了虚无。
再次醒来,已是家中。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丝温暖,却也让我意识到了身体的虚弱。浑身的酸痛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动弹不得,但静止不动却又让疼痛更加难以忍受。老爸老妈下班后,都会一起用自行车推着我,穿梭在医院的走廊里,每一次的点滴治疗,都像是在为我重新注入生命的活力。然而,那些日子里,我的手背布满了针眼,仿佛真的被扎成了“蜂窝煤”,实在也不想这样记录着与病魔斗争的点点滴滴。
老妈的眼中总是充满了心疼与不解,她几次询问我是如何染上风寒的,而我总是选择沉默。因为我知道,去23中已成事实。说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是让我又一次心痛而已。
经过半个月的漫长恢复,我终于从病痛的阴霾中走出,重获新生。那天,老爸下班后兴冲冲地跑来姥姥家,脸上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