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多事了?我只是看她可怜,可是她好像特别讨厌我。”
“有些人,她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
贺知州淡淡说,“既然她不想接受你的好意,那也不必勉强她,几盒药而已,不吃也死不了。”
我死死地捏着取药单,心里一阵阵发涩发酸。
这药,我不吃是死不了。
可这是保胎药,是保他孩子的药。
药剂师已经不耐烦了,冲我问:“喂,你这药还要不要啊?”
我紧了紧背在身后的手。
现在不是硬气的时候,保住我的宝宝要紧。
我看向贺知州。
贺知州只静静地看着我。
他脸上也没有平日里的嗤嘲,只是很漠然地看着我,如同看陌生人一样。
心间闪过一抹刺痛。
我抿了抿唇,冲他艰涩道:“那药钱……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付了,我回去就……就转给你。”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不用我们帮你付么?”顾青青一脸无害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贺知州。
贺知州一句话也没说,漠然地走到窗口:“多少?”
“哦,八百五十五块七毛,你扫台面上那个码就行。”
药剂师说着,又把我那几盒药往袋子里装。
我怕贺知州看到是保胎药,在药剂师把药递过来时,赶紧拿在手里。
药剂师狐疑地瞅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我冲贺知州淡淡道:“谢谢,回去我转给你。”
说完,我就疾步朝医院外面走。
顾青青连忙喊我,我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