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流产的风险,我越发慌了,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

    贺知州停下动作,抬起头看我。

    他眸光冷冷地眯着,嗓音冰冷黯哑:“不愿意?”

    我咬唇点点头。

    自然是不愿意,他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男人也真是的,表面一副清心寡欲、禁欲冷酷的模样,私下却疯得一批,哪哪都能来兴致。

    见我点头,贺知州忽然轻笑了一声,笑声中隐隐带了抹自嘲。

    他幽冷道:“那天晚上,我就不该帮你。”

    听他提起那个晚上,我又想起了自己当时疯狂求他欢好的模样,脸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而且听他这语气,多少带了点怨气,似是在怨我过河拆桥。

    我看着他愠怒的脸色,抿唇道:“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不想的,但凡有别的办法……”

    “你是说但凡有别的男人吧?”贺知州沉冷地笑,“但凡有别的男人,你也就不用我了,对不对?”

    我狠狠拧眉,他怎么老是这样想。

    但凡有别的男人,我就直接让那男人送我去医院了,还至于跟他疯那一整夜。

    我还躺在办公桌上,胸口的扣子被他扯开了好几颗,内衣都露出来了大半。

    我难堪地想起来,他却执拗地按着我的肩膀,目光发狠地盯着我。

    “说啊,但凡有别的男人,你就不用我了对不对?”

    “贺知州,你别闹好不好?”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到底要怎样,他才能高兴,才能放过我呢?

    他的情绪,我越发琢磨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