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都可以。

    我不行,我只是一个打杂的,去晚了,会挨批的。

    你自己睡哈,我要起来了。”

    贺知州半眯着眸瞥着我,那神情慵懒到极致。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压迫感。

    我诧笑了一声,说:“你别看我了,你快继续睡吧,我悄悄地起来,不吵你。”

    “真的不再睡会?”他嗓音黯哑地冲我问。

    我连忙点头。

    别说睡了,我现在一刻都不想在他的怀里多待。

    这么亲密的接触,我心里只感觉别扭和尴尬。

    贺知州忽然笑了笑,脸上的慵懒瞬间褪尽。

    他忽然翻身压在我身上。

    我吓一跳,连忙抵着他的胸膛:“你又要干什么?”

    “看你好像真的挺精神的,所以……我们不妨再来一次。”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急得话都说得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不是很累么?”

    “现在不累了。”

    “贺知州,你不能这样,你要懂节制,不然你迟早会虚。”

    “虚么?”

    他冲我笑,撑在我身侧的手臂强健有力,看得我心里直哆嗦。

    我小声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样频繁,我怕对你以后身体不好。”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以后的身体会不会虚!”

    他说着,垂首吻我。

    我别开脸闪躲,心里无语死了。

    感觉现在就是不能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了。

    一旦待在一起,他分分钟钟想的都是这档子事。

    我忽然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以他这样的重欲、不知节制,他是怎么忍着没碰我的。

    关键是,那会我跟他还天天待在一个房间里,共处一室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