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

    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或是冻死在街上,那也都是因为你。

    呵,你现在发这么大的火又是做给谁看?那始作俑者不正是你吗?”

    贺知州的身形猛地僵住。

    他像座雕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他才往外走,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外面的门一开一合,他出去了。

    也许是去找陆长泽商谈工作上的事,也许是去陪他的白月光,又也许……他是去找霍凌算账。

    谁知道呢?

    他的事我也不想管了。

    头痛欲裂。

    我赶紧缩进被子里,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是被一阵异常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被子里,我浑身都是汗,床褥都汗湿了。

    好在终于退烧了,但我浑身乏力得厉害。

    砰!碰!砰砰!

    这会,敲门声直接改为了踹门声,一声比一声急,跟催命似的。

    我费力地爬起来,到处找衣服穿。

    贺知州有房卡,敲门的应该不是贺知州。

    我赶紧在柜子里捞了一套睡袍套在身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

    随着门打开,一脸焦急的陆长泽站在门外。

    他的脸上还挂了彩,像是跟谁打了架似的。

    我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知州出事了,你赶紧跟我走。”

    我心头猛地一跳,怔怔地问:“他,他出什么事了?”

    “哎呀,你赶紧跟我走就对了。”

    陆长泽急得不行,拉着我就想走。

    我扒着门框,颤声道:“你,你等等,我……我先去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