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了。”

    陆长泽诧诧地笑:“我刚来,连杯水都没喝呢。”

    “外面大把水卖,你自己买去!”丹丹没表情地说了一句,看向我时,脸上又带了笑,“安安,我是哪个房间啊?”

    我往靠左边的那间房指了指:“床单被褥都给你铺好了,你进去看看喜欢不。”

    “嗯嗯,还是我家安安最好。”丹丹说着,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随即看都不看陆长泽一眼,提着行李箱就去了房间。

    我瞅向陆长泽:“你又怎么惹她了?”

    陆长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颇有点委屈地说:“你们女人真难哄。”

    “嫌难哄,那你可以不哄啊,谁要你哄了?”已经进了房间的丹丹忽然又冷不丁地跑出来说了一句。

    陆长泽慌忙回头,冲她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说你难哄。”

    丹丹冷哼了一声,进房间,一把将房门给关上。

    陆长泽吐了口气,怏怏地靠在沙发上。

    我给他倒了杯水,问:“到底又怎么了啊?”

    “唉!”陆长泽大大地叹了口气,然后一口气将水喝完,起身说,“小安然,我走了,帮我照顾好她。”

    我点了点头,跟着送他出门。

    他站在门口,又回头朝丹丹的房间看了一眼,满脸惆怅地说:“我自从跟她在一起后,就没有理会过以前那些莺莺燕燕了,她怎么就是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