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房间里一片亮堂。

    合拢的窗帘都挡不住外面的艳阳。

    一阵阵疼痛从额头传来。

    我下意识地去摸,却不想触碰到伤口,一时间更疼了。

    不光是额头,我浑身也跟散了架似的,像是跟谁打了一架。

    我敲着迷糊的脑袋坐起身,被子滑下来,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心中一慌,我赶紧拉起被子护在身前,着急地看向门口。

    怎么回事?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衣服呢?谁脱的,是谁进来过?

    头一阵阵痛,像是电钻在钻脑袋一样。

    我将脸埋在被子里,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丹丹回来,心情很不好,我心情也烦闷,于是我俩下去买酒喝。

    然后我跟她好像都喝醉了。

    后来,有人打我电话,有人敲门?

    我揉了揉眼睛,一些模糊的片段断断续续地从脑海里闪过。

    好像没有人敲门,是我去开门的时候,有人闯进来了。

    那个人……好像还是贺知州。

    咝!

    我按着太阳穴,脑海里的画面逐渐清晰。

    是贺知州。

    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不是贺知州又是谁?

    我现在光溜溜的,所以,昨晚我跟贺知州发生了什么?到底做了没啊?

    如果真的做了,那我这第三个孩子岂不是又有希望了。

    我拉起被子,瞅了瞅自己的身上。

    越瞅,心里越是失望。

    我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点痕迹,那个地方也没有半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