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心里都烦躁得要命。

    我推着他的胸膛道:“起开了,我要回去了。”

    然而刚抬起的身子又被他给按了下去。

    他沉声道:“你不把话说清楚,那别想走。”

    我内心无语,面上冲他笑:“你要我说什么呢?

    我说的真话你又不信,合着你就只信你爱听的话?

    你要是古代皇帝,你绝对是个昏君!”

    “少给我扯远。”男人沉声打断我,冷哼道,“今天你又是处心积虑地灌醉我,又是对我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举动……”

    我:……

    不可描述的举动?

    啊啊啊,这将是我的一生黑!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你的举动太过反常了,所以,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走。”

    我羞恼地瞪着他:“那你要什么合理的解释?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干脆把你想听的解释说出来,我复述给你听,这不是更好?”

    贺知州眼眸微眯,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紧。

    他一般这个样子,就是要发怒了。

    我简直要郁闷死了。

    睡没睡成,还被他这样纠缠着。

    关键是,他拧巴起来,我简直是跟他说不通。

    贺知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眸深沉。

    他的衬衣还敞开着,那坚硬的胸膛和有力的腹肌看着格外撩人。

    我摸着鼻子别开脸,脸颊微微发烫。

    其实吧,抛开嘟嘟的病,我对他的身子也是有欲望的。

    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这般暧昧的氛围下,又怎么可能不动情?

    心中正胡思乱想着,男人的气息忽然靠近。

    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就撞进了他那双如深海的黑眸。

    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你……你要干什么?”我紧绷着声音问。

    不管是他主动还是我主动,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我都会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静静地盯着我看,撑在我身侧的手臂绷得很紧,俊脸上分明布满了情欲和隐忍。

    我有时候想不通。

    他以前睡我都是任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