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给了马红梅一下,“你弟心里偏着你呢,你还不觉警(醒悟)呢。那姚建设订了婚耍流氓,那是犯罪,咱家单方面退婚,谁也说不出啥。”
马红梅寻思一会儿,“老弟谢谢你,姚建设那狗玩意儿真要是按照搞破鞋抓,我名声也不好听,找了一个搞破鞋的,啥样人家找搞破鞋的?不正经人家,说不定人家背后蛐蛐我,说我跟姚建设搞破鞋呢,我名声也臭大街。”
马林手里转着卷烟,“你没搞但是你订婚了,人家肯定觉得咱家有把柄在姚家,姚家那老太婆岂不是可以顺嘴胡咧咧,编排你啥都有人信。”
“那咋不打死他?”
何富英知道打死人不对,又不知道具体怎么说,心里没了主意,“大林,你讲讲为啥?”
“老百姓常说死者为大,姚建设死了,说他搞破鞋被打死,还是说他强迫寡妇被打死?人死了说啥都不疼不痒,说谁才能让人难受呢?”
“你姐?说咱家人?”
马林一摊手,“姚建设死了,姚家人骂久了没意思,打击面越广大家越开心。尤其是拉良家下水,我姐清清白白一姑娘,给她身上泼脏水,那群比养草的能不开心。”
“今天东沟大队周老歪还说我姐支持姚建设搞破鞋呢。”
马红梅眼睛一瞪,“那你不揍他?”
“我能饶了他,属他打姚建设打得最狠,看打差不多,我抽了他一顿,以动用私刑致人伤残的罪名抓起来了。”
“该。”
马林晃了晃一双拳头,“现在知道我这拳头好用了吧,咱礼河县除非你是干部,不然你上去叭叭讲理谁搭理你。大舅带人带枪撑腰,凭借我这些年的凶名,我揍他也没人敢吱声。”
“再说,姚建设一死,指定有人说我姐克夫,姚家一定抓着这个使劲埋汰我姐。儿子死了,咱家过得好好的,能不恨咱家吗?”
何富英拳头已经握起来了,旧社会活到现在,啥没见过啊,大林说的百分百会发生。
马红梅一脸嫌弃,“姚家人就是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我还有一个担忧啊,万一姚建设死了,下礼镇人会不会恨上礼镇,下礼镇出了个强尖犯,上礼镇也得出个不要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