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要说我爸啊,跟你一样不要脸被我揍了,你跟他一丘之貉。他比你强一点,他知道谁帮了他,你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谎话连篇……”
“白眼狼你咋走了呢,我还没说完呢,真是急性子,西八你全家个大西瓜。”
抱起裴秀敏,马林一路自言自语:“画饼不能吃,鸩酒不能喝。磕一个头放仨屁,修好没有作恶多。善要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见便是大恶。一群狼心狗肺王八蛋,呸。”
裴秀敏的小院没人,屋里的朴三泰也不见踪影,把女人放席子上。用柴禾烧炕,还烧了一锅热水,简单给自己擦脸擦身子,最后泡脚。
‘嗯’婉转一声,裴秀敏醒过来,看到一个男人背影,下意识坐起来,看清是马林,身子又软软靠在被子上。
等看清马林擦脚的毛巾,裴秀敏脸色涨红,“那是我洗脸的毛巾。”
“哦,我不嫌弃你用过的。”
毛巾扔到洗脚盆里,“去给我做饭去,折腾一天饿坏了。”
“山上怎么样了?”
“问警察啊,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是兽医畜牧大学的预科班学生。做饭去,臭娘们,朝族女人应该三从四德伺候男人。”
“你家里的女人也被你这样呵斥吗?”
“那不能,那是我亲娘和亲姐,我怎么舍得呢?谁要这么对她们娘俩,我把他牙掰掉。”
“你……”
“今天要没我救你,你早被抓起来了,丰山犬恐怖分子,双面间谍,共同会发展的下线。”
裴秀敏脸色非常难看,“你怎么知道共同会?”
“我还知道权三泰是共同会的韩南奸细,他哥哥肯定也是,你这个怀了奸细孩子的女人,也是奸细吧。我就说嘛,拖延十天不让我进总部,想把我跟共同会扯上关系,拉华国下水?”
一个个消息炸的裴秀敏花容失色,“谁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