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裴秀敏看着权三泰死相凄惨,反而问马林:“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毒酒的,你也喝了。”
马林拿了一个空杯,盖住杯口往桌子一顿,刚才喝的酒全在酒杯里,嗤笑道:“无数的老前辈说过,中途离开回来就不能喝杯中酒,因为有贱人会下药,作为十八岁混迪厅的我怎会不懂这个规矩呢?”
“你会魔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你怎么不杀了我?”
马林冲着墙边的柜子说:“我在等野种的爹过来跟我谈判。”
柜子门打开,里面暗室走出一个男人,“秀敏,我来跟他谈吧。”
马林把那杯毒酒推过去,“来,喝酒。”
男人被马林这一出整不会了,鞠躬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让秀敏跟你坦白计划的,毕竟离开朝北不是件光荣的事儿,请你谅解我们俩的隐瞒。”
“你说的都是废话,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呢?权真二?不是,弟弟都死了还能这么冷静,那就不是个人了。”
接下来一句话,让裴秀敏面无血色,“我猜猜啊,华国人!”
男人眼睛露出一道精光,带着杀意。
“你怎么猜到的?”
“我来朝北十天了,我每天跟同学们大量交谈,还去饭馆找人聊天,了解他们的心理和民族自豪感。小高丽自负自大,对官方宣传的历史笃信不已,对华军的付出轻描淡写刻意淡化,丰山犬这么个祸害组织,怎么会出了事找华国军方求助?”
“裴秀敏还整出个什么脚掌被砍掉的锦衣卫后代,一场大战下来,脚掌都没了,衣服上连个破洞都没有,服装道具扣分。”
“你作为一个华国人,旧社会暗八门:风、麻、燕、雀、兰、花、葛、容,这些了解过吧,做局就要做的你自己都信了才行。父母是正经行当的吧?机关办公室还是老师?医院的医生?”
“我叫百余棠,父亲是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的博士,五十年代归国参与建设祖国。”
“好了,不用说那么多,那你怎么能混到朝北来的?这边基本都是军方任务,你政审也能过关?”
“托了父亲的朋友,找关系到这边来……”
“来看看有没有机会去韩南,或者是脚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