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想起扶桑的花木彰和大久保一,死硬分子啊,一斧头让瘟鸭变成阉人。
乔治大喊起来,“你这样惨无人道,简直没有人性。”
“你背后扇阴风点鬼火,让香江陷入水深火热地步,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没人性?”
“虚伪丑陋的英伦杂碎。”
乔治盯着马林,“请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
“你说出三个英国佬名字,我不会折磨你。”
马林俯下身子和乔治对视,“我对有文化的人格外开恩,猪头强被我活活砸死,瘟鸭变成太监,你只是少了一个膝盖。活着回去也要退役,还要接受审讯,他们怕你可能扛不过刑讯出卖了上级。”
“你不恨他们吗?把你推出来当枪使,而他们用你的功劳铺就他们上升的阶梯,你依然只是个底层的特工,他们推杯换盏指点江山。千千万万个你成就金字塔尖那一小部分人,不公平。”
“英国是近代思想和科技的起源地之一,人人平等,他们做的你为何做不得?升官发财手下送死,你这么拼不也是为了将来成为这样的人吗?想想看,你联络成功的人我不动,其他抵抗你的我来处置,怎么样?我们携手共创未来。”
乔治笑得很难看,对马林强调道:“我是职业特工,你这些词诱惑不了我。”
“你看淡生死了吗?如果这样,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死了。”
乔治沉默,他对这个非特工非组织的弗兰克把握不准,手段比黑帮还凶残,一言不合就要人命。
投降,他不想,不是为了理想,是投降后,他可能两头不落好。
“我不是要折磨你,我是把他们的死都算你身上,再给你弄个失踪叛逃的假象,这样你在英国的家人就会受到监视管控。”
马林掏出烟点上,“你死的很轻松,但是你的家人陷入到无尽的悲伤,甚至还会被你的上级灭口。”
乔治在思考,马林也不催促,自顾自泡茶,眼花缭乱的盖碗功夫茶后,“我出生在一个小镇上,当我第一次知道姐姐的未婚夫和寡妇鬼混的时候,我那狼心狗肺的姑姑还洋洋得意宣扬这个男人的优秀,那些表面光鲜的人犯错也不影响他的优秀。那时起我思考一个问题。”
乔治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