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换一茬演出《除三害》，周处唱到：“堪笑尔等双眼瞎，错把金刚当菩萨。你把那当官来看大，大捧金银献与他。某是私取尔不怕，狗眼里面哪有咱……”
马林摇头晃脑跟着哼哼，“狗眼里面哪有咱，你与我装聋来作哑。”
扔掉手里的瓜子，“这帮子狗东西，总特么拿我当傻子，明个老顾头不给我个交代，那——可不成呀，一时之怒我把这窑来打。”
……
马林怀疑，给自己安排到进出口商品检验总局政策研究室是一步棋。你要说重不重要吧，重要。
你说离不开人吧，不至于。
跟彭主任打声招呼说有任务要外出，彭主任告诉马林，有任务无需通知，办完事写明外出时间段，他签个字算是外派。
这……这怎么好意思，果然享受到了福利，当初朋友说跟她在某单位，同一时间段怀孕的女同事，她歇了一年，那个女同事两年半后才来上班，嘿嘿。
哪吒才在肚子里待了三年六个月，这女的怀了大半个哪吒。
自行车过卡，锁车上楼。
“顾局，这位领导是？”
“京城卫戍区情报室高主任。”
“高主任好。”
“小马这干练劲儿，一瞅就是能征善战之兵。”
马林坐下接过勤务兵泡的茶，“您二位找我来什么事儿？”
高主任也不急，问了一句：“昨天小苗没说？”
“昨天，他请我到茶馆点了一桌子小吃，给我讲故事。我要反映下问题，堂堂一个上校这么闲吗？下午不上班，非要当我面练口条，卫戍区要举办演讲大赛？”
顾局哈哈一笑，“怎么样？老高，我就说他是个臭石头吧，逮个机会就给别人穿小鞋。”
“顾局，你不要抹黑我的形象，我这是跟领导反映下属脱岗情况。现在全国上下迎接新发展，社会出现不少新问题，苗前进同志起到非常不好的反面带头作用，请高主任回去开大会批评批评他，我可以提供书面材料。”
“好小子，我要是不知道你跟苗家的关系，真以为你们是仇人呢。”
马林一脸不忿，“高主任，对反映情况的同志可不兴打击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