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你们华国发展这些年还是没啥工业产品,你们坚持的是错的。来,学学我们资本主义,有钱有货。这是触及根本的问题,不得不重视啊。”
说到此处马林扼腕叹息,目光灼灼,声音振聋发聩:“于今日之所见,小卢趾高气昂,狂妄自大,不把我这个副师级干部放在眼里,把我当成闲杂人等。这是谁给他的底气?谁给他的骄傲放纵?”
“枫叶舍社长被我打断腿哭着叫爷爷,合记、忠义堂、新潮会的香主都跪下喊我马爷,契卡那边人人自危,他哪里来的勇气呢?”
“啊!”马林敲敲头,“我才想起来,和中午那个装x的老登一模一样的八面威风。我就纳了闷了,他一个叛徒神气什么?”
陈佩斯朱时茂的小品-主角和配角
卢先生彻底没词了,在粤省官面上卢家没人,在西关辉煌了几十年迅速滑落。只不过靠着当年父辈的交情和粤省其他几家有来往,做了粤省其中一家的白手套。
可惜长久远离官场,不懂里面的门道,在粤省和香江靠着钱有几分薄面,背靠某家风生水起,此时的香江也不太看得起大陆的公务员。不然的话,小卢不会那么一脸骄横地呵斥马林。
卢先生听说过余则成,但是没对上人,上午马林打电话的时候,他以为那群大院子弟的说客,故意做做姿态。
等到侄子被抓,卢先生一打听,脑门青筋要蹦出来了,胸口要憋死了。
这特么还是普通人?干的哪一件事儿不让人肝颤?就香江余则成他都得罪不起,那是活阎王。
过来时候还想着,在安全部马林怎么也要按规矩来,拿出个一二三章程办事。
没想到马林压根和他接触过的官员不同,言辞锋利,如刀子、斧头、狼牙棒般凶狠不留情,已经把卢家打成叛徒了。
腰弯了几分,“马队长,关于我那不争气的侄子,他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了他,我保证让您满意。”
马林鼻孔哼了一声,“这是做什么?谁不知我马林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出国执行任务都是自筹经费,你这是行贿,想把我拖下水?”
“要说马队长是这个!”瞧热闹的伸出大拇指,跟旁边人说:“听说当初去扶桑一分钱没有,全是从间谍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