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话,与君共勉。”
“马队长,告辞。”
“不送。”
马林做了京剧里扬袖的动作,哼哼起歌:
“五千年的风和雨啊,藏了多少梦。
黄色的脸黑色的眼,不变是笑容。
八千里山川河岳,像是一首歌。
不论你来自何方,将去向何处
……
让世界知道我们都是中国人”
走出杂物房,给值班的人员两包555,有人问是不是卢先生给的?
马林撇撇嘴,“人家可没瞧得起咱们安全部,人家跟香江人做生意的,哼哼。”
“香江人咋了?早晚都收回来,牛什么啊?”
“香江人有的还是不错的,认为自己是华国人,有些吗,拜干爹拜久了膝盖软,你说要是有钱人你还能说英国爹帮我发财,穷人跟着起什么哄?”
“奏是,奏是滴嘛,窝儿不也是华国滴,亏他先人地,马处长喝费。”
马林摇头,“不喝咧,一肚子气呢嘛,额走咧,恁们继续谝闲传。”
走到门口,想起小卢还被绑着呢,回头嘱咐:“那个关起来的让他换身衣服,给点吃的喝的,多大人还尿裤子,瓜怂。”
“包我们身上了,您擎好吧。”
马林回到家,马冬梅给夏夏编头发呢,三岁多小姑娘个子一米二了,头发黝黑发亮,发量也充沛。
马林摸了几下,多好啊,希望长大以后别当加班狗,一把一把掉头发。
夏夏一甩脑袋,“爸爸,你别捣乱,姑姑给我梳头呢。”
“爸爸帮你梳?”
“不要,爸爸梳头好丑。”
“爸爸好伤心啊。”
夏夏着急了,“那,那,那明天你再给我梳好不好?今晚姑姑给我梳,你要乖哦。”
马冬梅笑得前仰后合的,“这家也就夏夏能治你。”
夏夏摇头,“姑姑,我不是医生,不会治病,不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