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夏从大包子里抬起脸，“爸爸，我也是好哥们吗？”
“你是咱家大宝贝。”
……
马林、秦方文、苗前军、刘光明凑到茶馆二楼包间里，炭炉上烧着热水，四人听台上唱大鼓。
刘光明起身倒茶，被马林扒拉开，“挡亮，我这正看着起劲儿呢。”
苗前军要起身，“那我跟你换位置。”
“侧着坐扭脖子，难受。”
“你可真难伺候。”
马林叼着烟嗯嗯着，“好伺候就不是我，上级难为我，别人刁难我的时候，咋没人说他们难伺候呢？我要再那么好说话，岂不是人人都能骑我脖颈儿拉屎。”
拨开一个花生，“闯王进京，李国贞棋盘街坠马，铜棍打死吴兵部，刘宗敏霸占陈圆圆。你说这陈圆圆，梨园女优，吴中名伶，要是她用吴侬软语唱一段声声慢，嘿，把你们全杀了助兴，我都不带眨眼的。”
秦方文挥手让马林停下，“行啦，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次，还是得先说声谢谢，要不是你让我们提前从企业里脱身出来，这次就会被调查。”
12月，最高发出《关于严禁党政机关和党政干部经商、办企业的决定》
苗前军探着身子拽屁股下椅子，凑近说：“还是商量商量鹏城那边的事儿。”
“有人退出？还是有人要闹事儿？”
“你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马林吹了下茶杯里的茶毫，“今年上半年我提过，在体制内的不要担任法人和经营者，因为解读政策是你们，国家早晚要整治。”
苗前军装出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让金姨和明月当总经理，你早料到了。”
马林乜他一眼，“在我这你就别演了，当初我要说让你们指定人来管理公司，你们能干？信不过我，也信不过别人，钱和权肯定要抓在自己手里。”
“而且，让你们开个公司也明白下什么叫民营企业，虽然你们也有关系，但是和国企差别很大。现在企业经营更直接，花样也多，你们不当个鸭子，怎么知道水冷还是水暖呢？”
“干了几年知道水深水浅，你们手上也有了人脉和人才，这时候当幕后指导就会游刃有余